现代女权表面上反对“物化女性”,但在具体事务的时候却又支持物化女性:修订间差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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现代女权表面上反对“物化女性”,但在具体事务的时候却又支持物化女性。 | |||
或者换句话说,在概念层面上笼统的反对物化女性,但在微观行为上鼓励物化女性。 | |||
对“以色事人”、“捞女”这种现象,现代女权是持鼓励态度的。并且认为:能“捞”到手,说明体现了女性力量。 | |||
现代女权反感“劳动妇女”、“为社会做出贡献”之类,对此持冷嘲热讽态度。认为这是在给它们提要求。而“劳动妇女”和“不要彩礼的女性”在它们看来实际上没什么区别,都是“压低市场价格”的行为,带有“媚男”性质。在现代女权看来,如果全体女性团结起来,都拒绝社会劳动和贡献,联合起来作为“性资源”和“生育资源”而坐地起价奇货可居,那么就可以实现不需要通过社会劳动也能得到社会供养的效果,从而实现了“女性力量”。 | |||
现代女权只有在一种情况下会支持“劳动妇女”,就是后者真正做出贡献或者成绩,被主流社会所赞誉的时候。此时现代女权就会凑上来分享果实——姐妹好棒!女权骄傲!女性力量!女性被看到! | |||
但劳动妇女拒绝被物化的过程,现代女权是不喜欢的,冷漠的,认为这是打压了市场价格。 | |||
所以现代女权“仇母”、“仇童”。逻辑也是来源于这种“物化女性”的思维。 | |||
你生孩子——你售卖自己的价格够高吗?你出价不高,压低了市场行情,我们广大女性怎么办?你这不是背刺吗? | |||
包括在就业上也是如此,现代女权热衷于盯着企事业单位招聘时女性是不是少了,但又对女性进入工作岗位之后承担责任和工作量持否定和冷漠态度,鼓励“尽可能少奉献,尽可能多收获”这种唯心主义幻想。 | |||
现代女权普遍存在着理论和实际严重背离的情况。理论上说一套,实际上做一套。这和当年真正致力于妇女解放的左翼力量可谓是天差地别。按理说,就算是从现代女权自己的理论出发,彩礼、捞女这些,也应该被视为物化女性的工具和行为而被贬斥和嘲笑才对。 | |||
比如下面这段广为人知的话,就很有意思: | |||
男人的极大幸运在于,他,不论在成年还是在小时候,必须踏上一条极为艰苦的道路,不过这是一条最可靠的道路;女人的不幸则在于被几乎不可抗拒的诱惑包围着:她不被要求奋发向上,只被鼓励滑下去到达极乐。当她发现自己被海市蜃楼愚弄时,已经为时太晚,她的力量在失败的冒险中已被耗尽。 | |||
现代女权经常引用上面的段落,但引用的目的仅仅是用来展示“女人好惨是男权社会受害者”,作为构建内部“姐妹认同”的工具来使用。仅是在概念层面上的笼统认同。 | |||
但一涉及到具体事务,现代女权马上对女性灌输了相反的道路——什么艰苦道路?什么奋发向上?听起来就一股爹味规训!别傻了姐妹,趁着年轻用你的身体资源多捞点钱,滑下去吧,滑下去,到达极乐世界。 |
2024年5月11日 (六) 17:42的最新版本
@2049年的世界 05月05日 13:48
现代女权表面上反对“物化女性”,但在具体事务的时候却又支持物化女性。
或者换句话说,在概念层面上笼统的反对物化女性,但在微观行为上鼓励物化女性。
对“以色事人”、“捞女”这种现象,现代女权是持鼓励态度的。并且认为:能“捞”到手,说明体现了女性力量。
现代女权反感“劳动妇女”、“为社会做出贡献”之类,对此持冷嘲热讽态度。认为这是在给它们提要求。而“劳动妇女”和“不要彩礼的女性”在它们看来实际上没什么区别,都是“压低市场价格”的行为,带有“媚男”性质。在现代女权看来,如果全体女性团结起来,都拒绝社会劳动和贡献,联合起来作为“性资源”和“生育资源”而坐地起价奇货可居,那么就可以实现不需要通过社会劳动也能得到社会供养的效果,从而实现了“女性力量”。
现代女权只有在一种情况下会支持“劳动妇女”,就是后者真正做出贡献或者成绩,被主流社会所赞誉的时候。此时现代女权就会凑上来分享果实——姐妹好棒!女权骄傲!女性力量!女性被看到!
但劳动妇女拒绝被物化的过程,现代女权是不喜欢的,冷漠的,认为这是打压了市场价格。
所以现代女权“仇母”、“仇童”。逻辑也是来源于这种“物化女性”的思维。
你生孩子——你售卖自己的价格够高吗?你出价不高,压低了市场行情,我们广大女性怎么办?你这不是背刺吗?
包括在就业上也是如此,现代女权热衷于盯着企事业单位招聘时女性是不是少了,但又对女性进入工作岗位之后承担责任和工作量持否定和冷漠态度,鼓励“尽可能少奉献,尽可能多收获”这种唯心主义幻想。
现代女权普遍存在着理论和实际严重背离的情况。理论上说一套,实际上做一套。这和当年真正致力于妇女解放的左翼力量可谓是天差地别。按理说,就算是从现代女权自己的理论出发,彩礼、捞女这些,也应该被视为物化女性的工具和行为而被贬斥和嘲笑才对。
比如下面这段广为人知的话,就很有意思:
男人的极大幸运在于,他,不论在成年还是在小时候,必须踏上一条极为艰苦的道路,不过这是一条最可靠的道路;女人的不幸则在于被几乎不可抗拒的诱惑包围着:她不被要求奋发向上,只被鼓励滑下去到达极乐。当她发现自己被海市蜃楼愚弄时,已经为时太晚,她的力量在失败的冒险中已被耗尽。
现代女权经常引用上面的段落,但引用的目的仅仅是用来展示“女人好惨是男权社会受害者”,作为构建内部“姐妹认同”的工具来使用。仅是在概念层面上的笼统认同。
但一涉及到具体事务,现代女权马上对女性灌输了相反的道路——什么艰苦道路?什么奋发向上?听起来就一股爹味规训!别傻了姐妹,趁着年轻用你的身体资源多捞点钱,滑下去吧,滑下去,到达极乐世界。